2011年2月28日 星期一

The End of Feb. (with My Bloody Valentine)

讓My Bloody Valentine變成自己的一部份差不多是這半個月來的事情了。直到最近,我才安心地懂。才讓那張有著紅色封面、撥弄著吉他弦的專輯完整地貼合著自己,成為思緒中流動代謝的血液。
天氣比起我總是非常害怕一個人面對的嚴寒,這幾天來得溫暖得多。但心中的荒蕪沒有一天減少過。今天總算趕在二月末,將最重要的大事完成了。這兩個禮拜我總是自己一個人騎車去離我家非常近的咖啡廳。我清楚地記得那天我第一次踏進去裡頭、其中任何完整將我包覆在其中、而現在已是我生活一部分的所有。我所接收到的愛幾乎是前所未有(除了我所抗拒過的以外)的。只是此刻,我卻如此怯懦。

我想起去年約再晚一些的這個時候,春天、還有我的病(我最習慣用來代稱的)。思考著是否需要換藥了,好讓日子過得更不費力些。將Loveless聽了無數次,完整地感覺那些噪音(我想起今天和你談論關於噪音的事情,還有你。)
就像撫過身上的細小紋路一般。

用力抵抗卻也只是想被抱得更緊而已。


這些場景多麼荒涼,荒涼極了哪。
‎(寂寞能夠排遣嗎?我從來不信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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